他在这儿收拾,乔鹤年也起了身,道:“还要带东西回去?”
祁韵:“不是行李, 是给父母亲还有祖母买的一些土产。”
还有给松年的,但他没提。
乔鹤年点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
往常他夸祁韵一句, 祁韵会害羞地冲他笑一笑。乔鹤年等着他抬起头笑呢,他却像没听见似的,抬手揉了揉眉心。
乔鹤年:“……怎么了?”
祁韵:“许是昨夜没睡好,今早眼皮一直跳。”
乔鹤年揽住他:“也许是要回家了,太高兴。走罢,去吃早饭,待会儿要动身了。”
祁韵被他揽着往外走,问:“你还有什么要带的?我可不清楚你的东西,你自己别忘了带。”
乔鹤年:“我这回过来就是料理盐场和海运的事务。上回我陪着世子殿下过来,账查到一半就收到你的信,好在世子殿下大度,放我回去了,但他叫我自己再把剩下的账本送去他那里。”
“我这次便理了理近两个月的账,把账本带回去送到殿下那里
。”他说着,拉开胸襟取出一卷羊皮筒,里头包着的正是两册账本。
祁韵一看:“你还随身带着呢。”
“这东西丢了可就麻烦了,重新编制费时费力,年前是赶不出来的。可殿下要在年前查完账,好收钱过年。”乔鹤年将羊皮卷收好,“他要是没钱过年,咱们都别想过年了。”
祁韵撇撇嘴,不再多说。
两人吃完饭,便带着随行的几名下人,还有阿影等人一行,拎着为数不多的箱笼出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