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年:“……”
他明白了,祁韵是拿这事儿打比方,意思是:我知道你也惦记着我,疼我。
他虽然只是随手带了个小玩意儿,可是被祁韵如此珍视、如此细致地解读,他心尖尖有点儿奇异地发热。
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得到极其认真的肯定,得到超乎所值的回馈,谁都会高兴的。
乔鹤年:“你喜欢的话,下次再给你带别的小玩意儿。”
祁韵笑了,有点儿害羞,忸怩地凑上前来,轻轻亲了亲他的下巴。
乔鹤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胸口积压的热火好似被这轻轻的一个吻猛地点燃了,身子立刻就激动起来。
他猛地把祁韵一抱,搂着他滚上了床。
祁韵被他吓了一跳,惊叫一声,但没有挣扎,只慌张地说:“吹灯、吹灯……”
乔鹤年一手将纱帐拉下来,一手扯脱了自己的衣裳:“吹了灯,我怎么看你。”
他身条儿真是好极了,修长挺拔,肩宽背阔,腰腹紧实,腹部流畅的线条一路向下,隐没在衣裳里。
祁韵满脸通红,把脸偏到一旁,害臊极了:“干这事儿还需要看我么……”
话没说完,乔鹤年压下来堵住了他的嘴,一下子顶开他的唇,冲进来扫荡。
祁韵被他狠狠扫过敏感的舌根,登时哼了一声,身子发软。
这样急切的吻,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吞下去了,祁韵有点儿害怕,又有点儿偷偷摸摸的期待。
乔鹤年亲他亲得这么急,心里总是想他、中意他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