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等祁韵醒来时,已到了次日中午。
赵婆婆告诉他,早上主家听闻他被接出来,刘氏特地过来看了一回,给他拿了些燕窝桃胶等好东西进补。
不过那会儿祁韵还睡着,刘氏便没叫醒他,只叮嘱赵婆婆好生伺候,便又回去了。
“少夫人待会儿吃了午饭,得
去主家给老太太、夫人请个安,叫她们放心。”赵婆婆道,“而且近日家中有事,少夫人该宽慰夫人一番。”
祁韵点点头:“我省得。”
他恢复了些元气,午饭胃口便好,吃得十分满足。饭后差了人去城西给林星儿报一声平安,又叫赵婆婆备了薄礼,去主家请安。
他先到刘氏的院子里,刘氏见了他,叹一口气:“这回叫你受苦了,怎么瘦了一圈呀。”
祁韵道:“在里头听闻家里有事,急得吃不好睡不着。”
刘氏拉着他在侧间软榻上坐:“你这傻孩子,你在里头又出不来,干着急没用,不如安心待着。”
说着,她又叹了一口气:“不过我也同你一样,哪怕干不了什么,也跟着干着急。”
祁韵见她面有倦色,便问:“母亲,近来家中可好?”
刘氏撇撇嘴:“别提了,那个孙氏可把我气得够呛。”
她同祁韵细细说了这两日主家闹得鸡飞狗跳的事。
刚刚过去的老夫人寿宴,是刘氏一手操持的,钱也全由大房出了 毕竟二房已经被逐出家门,回来只是做客,没有出钱的道理。
当然,也就没有分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