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韵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吭哧了半晌,小声说:“看到你,我的心就落回肚子里了。”
乔鹤年眉心一动。
祁韵觉得他的呼吸好像忽然重了一些。
“阿韵。”他低声叫他,带着叹息般的感慨,“你可真是……要命。”
他低下头来。
祁韵知道他要亲自己了,下意识闭上眼睛。
可落在嘴唇上的,只是一个克制的、滚烫的,轻轻的吻。
一触即分。
祁韵便又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乔鹤年纤长的眼睫扑扇一下,贴着他的嘴唇,低声说:“为什么看到我就安心了?”
他说话的热气烘得祁韵脸都红了。
他小声道:“不知道。”
乔鹤年望着他。
祁韵经受不住这眼神,垂下了眼帘:“……因为在我心里,你很厉害,无所不能。”
乔鹤年的眼神霎时热烈起来,猛地吻住了他。
这次的吻急切而热烈,仿佛压抑已久的渴望喷薄而出,祁韵被他压在了软椅上,被迫张开嘴,被他的舌头强势顶进来。
他的上颚和舌根敏感极了,被男人狠狠扫过,霎时腰就软了,鼻子里软绵绵地哼了一声。
这一声仿佛给了乔鹤年某种暗示,他吮着祁韵软乎乎的舌头,手就从他衣裳下摆摸了进去。
祁韵一下子夹紧了腿,惊叫:“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