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叫出来的声音都软绵绵的,像泡了黏腻的蜜糖,乔鹤年喘息着,把他两腿分开来,声音哑得不像话:“怎么了?”
祁韵两手抓紧自己的胸襟,脸已经涨得通红,小声说:“这是在马车里……”
乔鹤年伏下来,两手撑在他耳畔:“在家就可以了?”
祁韵咬住嘴唇,红着脸不做声。
乔鹤年低头亲了他一口,不是平常那种含蓄的、轻轻的吻,是带点儿调戏的,分开时“啵”的一声。
“说话。”他的手仍在他裙摆底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抚摸揉弄,“在家就可以了?不跟我闹脾气了?”
祁韵:“……你、你以后不能再欺负我。”
乔鹤年盯着他,勾唇一笑。
“当然。”他说。
马车摇摇晃晃到了家门口。
祁韵下车时,腿还有些软,嘴唇也有点儿肿,乔鹤年扶着他下去,说:“回去早休息,我料理完外头的事再回来。”
祁韵一愣:“你不回家休息么?现在都好晚了,你又大老远赶回来,要不歇一歇,明日再料理事务?”
他在刑事司府衙的确睡得早,可迷迷糊糊被吵醒时,也已到了戌时末,是正常入睡的时间了。
乔鹤年从外地风尘仆仆赶回来,一到宜州就要开始连轴转,实在太累了。
“料理他们,一个晚上就够了。”乔鹤年道,“你在家好好歇着。”
说着,他就转过身,准备上马车。
祁韵在大门口站着,蹙着眉担忧地望着他。
乔鹤年走出一步,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又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