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乔鹤年到万宝楼那天,乔柏年正好匆匆出来。
好像就是自从二房回来后,他们就开始频频不顺。
寿宴红珊瑚被泼染料,王府定的宝物丢了一颗夜明珠,还有这次李秀才被人谋杀吊在茶楼门口。
这些,是不是都是二房的手笔?
祁韵眉头紧蹙,好一会儿,摇摇头。
没有证据,只是怀疑,没法对他们怎么样。
不过,这回他们又想做什么呢?难道是想趁着乔鹤年出远门、自己被关在府衙里,在外动些什么手脚?
祁韵一下子急了。
乔老爷已经把管事大权交给乔鹤年,现在乔鹤年出远门,外头就只有何叔管着。何叔人又老了,又不太清楚内宅的事情,现在自己被关了,只要乔二爷在家拖住乔老爷,乔柏年在外制住何叔,偌大的产业便群龙无首了!
他急得一下子站起来,跑出屋。
小院里安安静静,除了他再没有别人了。
祁韵望着空荡荡的小院,一阵茫然。
他该找谁,找刚刚那个谭主簿么?
可是找到谭主簿,叫他递信,把何叔叫过来,又有什么用?
何叔做事这么多年,比他老练多了,碰上寻常风波,肯定能应付。
可是何叔毕竟老了,脑子转得慢了,可是何叔毕竟是下人,处处都有不方便,可是……
可是……乔鹤年不在。
他的一切慌张、不安,都是因为乔鹤年不在。
不知从何时起,乔鹤年在他心里成了定海神针。只要这个男人在场,就决不会有问题,多大的事他都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