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韵便只好抬起身子,只坐了个边边。
这样坐立不安的姿势自然没法让人真正放松下来,他脑子里不敢松懈, 便开始胡思乱想。
他要在这里待多久?难道李秀才的案子不破,他就得一直待在这里?
李秀才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那个张宝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要把他吊在茶楼门口?难道是因为父亲张六被刘氏打死,张宝蓄意报复?
可他都已经杀人了,为什么不做得直接点,直接报复他们呢?为什么要采取这种迂回的方式?
而且他杀的可是秀才,不是普通白身, 无论有没有人指使, 他都是要被砍头的。而他要报复的刘氏和自己,最多不过被拘几日罢了,哦, 还有茶楼的生意可能也做不下去了。
是指使他的人有意这么安排的吗?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针对自己?
可自己在宜州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
就算和林予有一点儿过节,但那事儿都过去多久了, 而且林予也没这个胆子罢?
或者,张宝和他父亲一样,都是受……的指使?
祁韵蓦然想起了最近的几件事。
乔鹤年在马车上说过,张宝的父亲是二房的旧奴。
和父母亲去逛街时,看见乔二爷和乔柏年同一位不认识的气派老爷说着话走进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