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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 Shim97 1054 字 10个月前

祁韵道:“这也得是你聪明,又知道上进。没有这个脑子呀,耳濡目染也没用。”

他想了想,又问:“鹤年也和你一块儿么?”

乔松年顿了顿,点点头:“对,我们总是一块儿。”

他略过关于乔鹤年的事,继续说:“岭北那地方很冷,但那么大的一片草原,也住了不少牧民,有人就有生意,我们把江南的茶、瓷器、丝绸运过去卖,十分走俏。”

祁韵就睁着大眼睛听着:“他们那儿没有茶么?”

乔松年摇摇头:“没有。而且他们只要粗茶,这在江南贱卖的茶,到他们那里销路很好。”

“不过,最赚钱的还是盐。但是岭北的盐引由岭北总督签发,我们那时候只是江南的小商人,寻不到门路,没有盐引便做不了这生意。”

说起这个,祁韵便想到乔鹤年拿下海盐专营的事,说:“现在可有盐引了罢?鹤年都拿到海盐专营了呢。”

“当然。”乔松年笑了笑,“东南藩地的盐引,老早就拿到了。但盐引只是运销文书,大大小小的盐贩子都有,海盐专营可同这个不一样。”

祁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见他不怎么能听懂,乔松年便不多讲,又说起在岭北的趣事:“岭北的冬天,风跟刀子似的,往你脸上割,都感觉要割出血来。雪也下得大,一下就是一整晚,早上起来,连出帐篷都难,雪从帐篷顶滑下来,堆在帐篷边上,把门口给掩死了。”

“那会儿我年纪小,每天都被父亲裹得严严实实,那儿的雪又深,大人走路都得没过膝盖,我跟在大人后头走,只能看见我一个脑袋两条胳膊。”

祁韵想到那画面,扑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