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韵只能扶着他进屋,先伺候他洗了身子,自己再梳洗。
等他洗好了出来,乔鹤年早躺在床上睡着了。
现下到了十一月,刚刚立冬,宜州的天气已经冷了下来,祁韵屋里已上了炭盆,被窝里也总放着汤婆子,暖烘烘的。
可乔鹤年喝了酒,身上发汗,睡不了这么暖和的被窝,那棉被早被他踢开了。
祁韵连忙过去,坐在床边,给他拉上被子。
乔鹤年迷迷糊糊,说:“热。”
祁韵道:“要是着凉发热,有你好受的。”
乔鹤年依然把被子往旁边踢:“热。”
祁韵:“啊呀,被子都被你踢乱了!”
乔鹤年不管,把被子全踢进床里,让祁韵够不着。
祁韵气得拍了他一下,准备爬上床去扯堆在一块儿的棉被。
乔鹤年忽而说:“饿了。”
祁韵:“……”
乔鹤年看着他:“阿韵,我饿了。”
一进院门就把晚饭全吐出来了,现在已过了半个时辰,能不
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