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韵一顿,反应过来他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登时满脸通红,把手一撤:“不按了,起来。”
乔鹤年睁开眼,枕在他腿上,望着他:“待会儿又得喝酒,让我缓缓。”
他提起这个,就拿住了祁韵的软肋,祁韵不好再催促他了。
乔鹤年又道:“我这么尽心尽力接待你的家里人,你就不给我点儿奖励?”
祁韵:“……晚上给你按身上,行了罢。”
乔鹤年:“还有呢?”
祁韵:“……没有了!再说你就回日升苑去睡!”
乔鹤年见好就收,枕着他的腿又歇了一会儿,才起身。
晚上招待祁家几人,乔鹤年又喝了不少酒,祁韵在旁看着都为他难受。
加上昨晚上那顿,他已经连喝了三顿酒了,顿顿喝得这么厉害,这怎么受得住?
等晚饭结束,赵氏忙着使唤下人将喝多了的丈夫儿子送回院里,祁韵则扶着乔鹤年,一路送他们到了明微苑门口,才道:“娘,我就不送你们进院里去了。”
赵氏忙说:“不用送不用送,快扶姑爷回去休息罢!”
祁韵与她告辞,扶着乔鹤年又走了一段,就到了翠微苑。
一进院门,乔鹤年就吐了一回,将晚饭吃下去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
祁韵拍着他的背,又吩咐下人拿茶水来给他漱口,而后喂他喝了解酒汤。
“天天这么喝酒,人怎么受得住。”祁韵一边嘟囔,一边吩咐下人准备热水,“下午才洗去酒气,现在又一身酒气。”
乔鹤年喝完解酒汤,连话都不想说,往他肩上一靠,两眼一闭,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