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年揉了揉眉心:“还是头痛。今夜是不是要招待泰山泰水大人?”
祁韵点点头,看他难受,忍不住说:“不过,你中午喝得那么多,今晚就别喝酒了。”
乔鹤年道:“既然要招待,怎么能不喝酒。”
祁韵叹一口气,看他还在揉眉心,就说:“我给你揉揉。”
乔鹤年也不客气,立刻躺下来,枕在了他腿上。
丫鬟们识趣地退到了屏风外。
祁韵伸手按在乔鹤年的眉骨上,一点一点按下来,按到太阳穴、眼下、鼻翼,又按了头顶。
他是男子,手劲不小,按的地方就酸酸胀胀,十分舒服。
乔鹤年低声道:“你按得舒服。”
祁韵说:“小时候,我爹也爱叫我给他按头。”
乔鹤年笑了笑:“怪不得你爹疼爱你。”
他顿了顿,说:“阿韵,夜里再给我按一按身上。”
祁韵:“……”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他问,“沐浴的时候叫丫鬟给你按。”
乔鹤年:“你给我按。”
祁韵撇撇嘴:“就知道使唤我伺候你,我的手不会酸吗?”
乔鹤年低声道:“我倒也想夜里伺候你,你不是不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