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韵:“……”
他差点忘了,乔松年自己就曾在寿宴上把老太太气晕过去,他哪是在乎这些大局不大局的主儿,他就唯恐天下不乱呢!
祁韵:“……你悄悄使点坏,别明目张胆。”
乔松年:“那怎么成,我做坏事,就要让他知道是我做的,叫他不敢来惹我。”
祁韵彻底放弃,随他去了。
乔松年又道:“兄长近来有没有找过你?”
祁韵一顿,小声说:“有的。”
他把乔鹤年的异样一五一十地说了。
乔松年就支着下巴看着他,听着他说。
祁韵有点儿说不下去了 因为乔鹤年今天也这样看过他,兄弟俩太像了,他有点儿分不清了。
乔松年:“怎么不说了?”
祁韵嗫嚅道:“……就这些。”
乔松年摩挲着下巴,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故意说:“兄长见过的绝色美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怎么还惦记你这样的。”
祁韵不服气:“我怎么了?我在云县也是有几分名气的。”
他一生气,表情就更加灵动,跟跳脱的小兔子一样,乔松年有点儿心痒痒,暗想:兄长的眼睛也不瞎呢。
他道:“他最近待你好,你又想同他和好了?”
祁韵有一点点心虚,但很快想起今日在万宝楼低声下气哀求乔鹤年的难堪,坚定道:“没有。我不同他这样的伪君子过了。”
乔松年这才满意:“对,就要这样。现在二房回来了,他少不了要你帮他在家中斡旋,你就趁机问他要钱要铺子,到了年后,你就能攒不少家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