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窗紧闭,一丝风都透不进来。
他又看看另一边妆台上的
香篆,已快到三更了。
往常松年总是在二更时分就来。
祁韵爬起来,轻手轻脚下了床,准备打开窗户看看。
就在他走到窗边时,窗户吱呀一声,祁韵还未来得及反应,迎面跳进来一个人影,一下子撞在他身上。
祁韵吓得一声尖叫,被撞到在地,跳进来的乔松年也始料未及,眼看祁韵要摔在地上了,连忙抱住他往旁边一滚,自己给祁韵当了肉垫,跌在地上一声闷哼。
外头的下人听见声音,连忙问:“少夫人,怎么了?”
祁韵跌在乔松年怀里,连忙撑起身子:“被飞虫吓了一跳,没事了。”
外头的下人们这才静下来。
他身下的乔松年压低声音:“起来,你重得像头猪。”
祁韵一下子涨红了脸,恶狠狠地捶了他一下,才爬起来。
乔松年坐起身,揉了揉被他捶过的胸口,道:“大半夜,你跑窗边干什么?”
祁韵没好气道:“把窗户栓死了,免得你进来。”
乔松年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衣摆,坐到桌边:“还好我动作比你快。”
他娴熟地抄起茶壶给自己倒茶,又问了祁韵近来有些什么事,听说二房昨日回来了,动作一顿。
“明天我去会会他们。”他拈起茶盏喝了一口,“省得他们天天拿我说事。”
祁韵看他那神情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忙说:“祖母寿宴在即,你别乱来。”
乔松年一挑眉:“我像是不乱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