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一个长辈,竟对他的话反驳不得,只能铁青着脸起身,到乔二爷身边留出的空位坐下了。
饭菜一一送了上来,乔二爷将桌上打量一圈,忽然说:“怎么没看见松年?”
他隐约从母亲那里探听到,乔松年似乎离经叛道,很不得宠,便特地在这团圆家宴上问了一句。
果然,一提起他,老太太就面色一冷,说:“他不来就不来了。”
乔老爷和刘氏面色讪讪,一句话也不敢说。乔鹤年面色淡淡,没有开口,祁韵更加不会多话。
乔二爷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有了猜测,不过他不像孙氏那般冲动,只笑了笑,跟着众人一块儿动筷吃饭。
孙氏却抓住了这个把柄,开口道:“我们离家十几年,好不容易回来给老太太祝寿,松年却不来见我们,是不是还生我们的气呀?”
这话一出,连祁韵都听不下去了。
乔鹤年和乔松年儿时差点被他们害死,这等隔阂是这么容易消弭的吗?只十几年不见,就让人家忘记儿时的性命之危,她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果然,乔老爷和刘氏的脸色登时就不好看了,可碍于上首坐着的老夫人,也不好开口斥责。
乔二爷半真半假地训斥:“胡说什么!松年许是有要事不能赶回来。”
这下老夫人的脸色也变了,显然想起上回寿宴被乔松年气昏过去的事。
乔老爷及时开口,淡淡地挡回去:“母亲寿宴时,自然能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