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道貌岸然、拜高踩低!
松年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只有自己眼睛瞎了,才把这样的男人当成宝!
祁韵紧紧揪着胸襟,咬着后槽牙,道:“你们都下去,我有话同大少爷说。”
赵婆婆连忙应下,带着两个大丫鬟退下了。
乔鹤年这才站起身,踱步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圆桌边的祁韵。
轻视、傲慢、胜券在握。
“你要说什么?”他道,“要是反省、道歉,那就不必了,日后你只需谨遵本分,我会既往不咎。”
祁韵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要和离。”
乔鹤年脸上的傲慢神情僵住了。
有一瞬间,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祁韵一字一顿地重复:“我要,和离。”
乔鹤年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铁青。
祁韵提和离?
祁韵怎么敢跟他提和离?
祁韵这样的出身家世,能嫁给他,是走了八辈子的运,他怎么敢提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