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年忽然扑哧一笑。
祁韵一头雾水:“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乔松年笑得止都止不住,两只眼睛像月牙一样弯弯的,平时总斜着眼看人的不羁和高傲荡然无存。
“嫂嫂,你可真是个妙人哪。”他一边笑,一边说。
祁韵被他打趣得不好意思了,但又忍不住盯着他看。
夫君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样开怀大笑过。松年和夫君长得一模一样,他笑起来这么好看,夫君笑起来应该也很好看罢。
乔松年留意到他的打量,脸上带着笑意,一下子凑过来:“在看我?”
这一凑,几乎就要贴在纱帐上了,祁韵吓了一跳,生怕他撩开纱帐进自己床里,连忙后退几步:“你做什么!别凑得这么近!”
乔松年的笑意收敛了,微微挑眉:“对他就牵肠挂肚,对我就避如蛇蝎。”
祁韵道:“这又不一样!”
他嘟嘟囔囔:“你是小叔子,本就不该半夜进我的屋。”
闻言,乔松年顿了顿,两眼抬起来直勾勾盯着他,道:“要是我是你的夫君呢?”
祁韵愣了愣,下意识道:“可你不是。”
说完这话,他心中微微一跳。
他好像不应该这样说。
可是……他应该怎么说?
看着纱帐外那张同夫君一模一样的脸,祁韵的脑子有点不清楚了。
松年和夫君是孪生兄弟,他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那除了性格,他们到底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