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茶壶给自己倒茶。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祁韵小声嘀咕,“什么柔情蜜意, 饭吃到一半,他就发脾气走人了。”
乔松年拈起的茶盏顿在嘴边, 一挑眉:“哦?”
祁韵忿忿不平地把中午的事复述了一遍。
说完了,他还抱怨了一通:“他也太过分了,动不动就生气,一点小事不如他的意,他就甩脸子。这样的脾气,外面那些生意伙伴也受得了他?”
“他在外人跟前当然不是这样。”乔松年喝了一口茶,“只是觉得你好欺负,又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所以才这样对你。”
祁韵:“……”
虽说他心里明白乔松年说的是事实,可被明晃晃地揭穿了,脸上还是挂不住,气得蹬了好几脚被子。
乔松年看见了,嘴角一弯,道:“然后呢?他说要走,你就饿着肚子跟着他走了?”
祁韵:“……”
他小声说:“没有。我说我没吃好呢,让他先走。”
乔松年一愣,惊讶地挑挑眉。
祁韵看着帐外他的神情,不知道他这惊讶是褒是贬,心中不由忐忑,说话声音更小了几分。
“然后,我还觉得不解气,就让伙计把剩下的饭菜送到府上,赏给下人们,还给他院里送了一份叫他晚上吃。”
祁韵说完,帐外的乔松年连眼睛都瞪大了。
“……”祁韵更忐忑了,“……你怎么这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