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拾好,一道出了门,坐马车去乔鹤年新
开的大酒楼。
这座酒楼在宜州城最繁华的中心地段,原本这些好地段的铺子,早被各大世家瓜分了,代代相承的,有价无市。
要不是有世子殿下撑腰,把林家斗了个左支右绌捉襟见肘,乔鹤年轻易也拿不到这等地段的大铺面。
祁韵跟着他进了酒楼,坐在二楼视野最好的雅间里,隔着屏风就能看见楼下大堂正中的戏台。
“这儿真不错,地段好,还这么宽敞。”祁韵四下看看,“楼里这样富丽堂皇,一顿饭要花不少钱罢?”
乔鹤年道:“能来这儿吃饭的,也不是普通老百姓。”
说着,他让一旁跟着伺候的小管事给祁韵报菜谱。
小管事笑盈盈道:“好嘞!少夫人,咱们前菜有一品官燕、珍珠银耳……”
祁韵一听这些菜名,就知道一定不便宜,不由紧张地在袖中绞着双手。
这得是什么样的富贵人家,才来这儿喝酒待客呀?前菜一人一盏,要是都上银耳燕窝,请上一桌人,十盏燕窝就得多少钱了!
而且荤素菜都是山珍海味,有些菜名祁韵听都没听过。
等小管事报完了,他还一头雾水。
小管事笑盈盈道:“少夫人有没有想吃的?”
祁韵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怎么办?他又要在夫君跟前丢人露怯了吗?
“嫂嫂要记住,坦坦荡荡才讨人喜欢。如果你不懂,就多说几句漂亮话,也比装懂好得多。”
乔松年的话忽然在脑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