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年慢条斯理地伸手绞了铜盆里的布巾,擦干净那只湿漉漉的大手。
祁韵往后靠在他怀中,仰头看见了轻轻摇晃的床帐顶。
现在还是白天呢……
他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隔着衬裙那薄薄的一层布料,他被男人轻薄了个够。
等乔鹤年终于松开他,他的衬裙早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
他被抱到床上,轻轻喘息着,抬眼看去。
乔鹤年身上只剩了件中衣,衣襟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膛,颈上胸前都覆了一层薄红。
祁韵的目光从他精壮的胸腹看下来,微微一顿,害羞地翻过了身。
乔鹤年拿衣摆草草擦了身,去换了一身新衣,回来时,还给祁韵拿来了肚兜和新衬裤。
“以后在家里也要穿。”他用肚兜罩住祁韵雪白的胸脯,从后扯出系带,亲手给祁韵系上。
祁韵背对着他,小声说:“坤君这儿又不显,不像坤女。我们那儿好多坤君在家都不穿呢。”
多穿一层毕竟多一层束缚,不太舒服。
乔鹤年凑过来,垂眸看了看:“这还不显?”
祁韵一愣,登时满脸通红。
他磨磨蹭蹭换好衣裳,乔鹤年道:“今日我们出去下馆子。”
“下馆子?”祁韵不解道,“有什么喜事么?”
乔鹤年点点头:“庆祝我的新酒楼开张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