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顿住了。
祁韵好奇道:“因为什么?”
乔松年抬眼看他。
祁韵睁着大眼睛同他对视,眼神清澈而无辜。
乔松年与他四目相对,片刻,移开了视线:“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说完,他将油纸包往床头一搁,就起身从窗户翻了出去。
祁韵有点儿莫名其妙。
他自己捧起盛着蜜饯和枣泥糕的油纸包,一边吃,一边想:松年也太奇怪了,半夜跑过来,就为了趁着这个时机让自己答应他?
不过,这个混世魔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可能那个药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罢。
祁韵吃完蜜饯和枣泥糕,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心想:下回得问问松年在哪儿买的好吃的。
填饱了肚子,他躺回床上,拉上被子准备睡觉。被窝里暖烘烘的,肚子被填饱之后充实的满足感让他放松下来,困意上涌之际,忽而福至心灵。
难道松年真的是特地来看望自己的?
虽然大半夜守在窗边有些失礼,但他又带了非常合适的探病伴手礼 在老字号买的蜜饯和枣泥糕,是为数不多的病中能吃的零嘴。
虽然他嘴上说是来看笑话,但其实没怎么嘲讽自己。
祁韵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微微笑了笑,又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连松年都比夫君强一些。
可是,他嫁给夫君之前,也不知道夫君是这样薄情的人。现在已经嫁入乔家,他还有什么办法?
祁韵低落了一会儿,困意上涌,不多时就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晌午。
他半夜起来喝了药,发了一身汗,今日就舒服多了,洗漱后自己起身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