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韵想着他手里还有蜜饯,便坐起身,端过药碗一口喝干,而后赶紧抓起油纸包,含住蜜饯。
“真苦。”他皱着眉,含着蜜饯压住那泛上来的苦意,连吃了好几个蜜饯,才把药味完全压下去。
乔松年又伸手到怀里,掏出另一个油纸包。
祁韵一边吃蜜饯,一边瞅着他:“这是什么?”
乔松年拆开油纸包:“蜂蜜枣泥糕。”
祁韵双眼一亮,凑过去一闻:“好香。”
乔松年略带得意:“那当然,这可是宜州的老字号,我今晚去时,买到了最后一屉。”
油纸包里的枣泥糕四四方方的,切成了银锭大小的方块,整整齐齐码着,香喷喷的。
祁韵伸手拈起一个,一口塞进嘴里。
又香又软,入口即化。
“好吃。”他满足地吃下去,又拿了第二个。
见他吃得开心,乔松年微微一笑,自己也拈起一个,丢进嘴里。
祁韵一边吃,一边看他:“你也饿了么?”
乔松年:“我好久没吃这个了。小时候很喜欢吃。”
祁韵说:“家里还能短了你的吃喝不成?你喜欢吃,就自己去买呀。”
“但是兄长不喜欢吃甜食。”乔松年顿了顿,“我总是昼伏夜出,人家铺子早关门了。”
祁韵:“那你就别昼伏夜出,早点去买,像今天这样。”
乔松年没有作声。
祁韵并未发现他的异常,一边吃,一边说:“不对,你也不总是昼伏夜出,你捉弄我的那几回,都是白天来的。”
闻言,乔松年笑了笑:“说的也是。可能今天也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