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年只能笨拙地安慰他:“你别哭了,待会儿要把外头的下人都吵醒了。”
祁韵就拉起被子,蒙住了头,在被子里呜呜地哭。
乔松年:“……”
他头疼地叹了一口气,半晌,从胸口掏出一个油纸包。
祁韵正在被里呜呜地哭,忽有一只大手钻进来,精准地往他嘴里一塞。
又香又甜的滋味在嘴里化开。
祁韵昏睡了大半天,没吃东西,这会儿嘴里尝到了滋味,才觉得肚子里饿得咕咕叫。
他忍不住咬住了这软绵绵、又香又甜的东西,嚼了嚼,咽下去。
是蜜饯,比他以前吃过的蜜饯都要好吃。
他吃完了一个,那手又塞过来一个,祁韵又接住继续吃,哭声就停住了。
然后被子就被人掀开了。
乔松年的声音从后传过来:“本来要等你喝完药才给的。现在吃了,喝药就更苦了。”
祁韵把嘴里的蜜饯咽下去,不作声。
好丢人。
吃了两块蜜饯,就不哭了,真的好丢人。
乔松年:“起来喝药。”
祁韵闭眼装睡。
乔松年却没有再嘲笑他,只说:“我还带了别的好吃的。等喝了药,你再吃。”
祁韵心里有点儿动摇。
不行,不能被这么一点儿吃的糊弄过去。
看他依然不动弹,乔松年抓了抓头发,俯身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