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韵:“……”
他不敢再作声,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林五少爷出什么事,同你有什么关系?”乔鹤年道,“这天下苦命之人多的是,你当自己是活菩萨,见一个就要渡一个?”
祁韵嗫嚅着:“我、我只是刚好碰上了……”
乔鹤年凉凉地嗤了一声。
祁韵又不敢作声了。
屋里又陷入一片沉默。
祁韵心中忐忑,脑袋也不敢抬,半晌,沮丧道:“我、我惹了很大的麻烦么?”
乔鹤年道:“二楼的门槛就是一万两,你觉得林予能拿得出几个一万两?他要是一夜之间倾家荡产,会怪到谁头上?”
祁韵:“……”
乔鹤年眼神冷淡:“赌徒就是亡命之徒,招惹上他们,你说麻不麻烦?”
祁韵想到那些赌桌旁双目猩红、状若癫狂的人们,不禁毛骨悚然,小声说:“那怎么办?”
乔鹤年:“你闯祸之前,怎么不自己想想怎么办?你是觉得嫁给了我,我就一定会给你收拾烂摊子?”
祁韵被他说得难堪极了:“对不起。”
乔鹤年:“说对不起有用么?”
祁韵都要哭出来了,只能重复地说:“对不起,夫君,我不知道轻重,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