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年抱着双臂冷冷一笑:“果然。你心里就是这么想我的。”
祁韵:“……”
他看乔松年那副要笑不笑的模样,心里就发慌,默默缩起脑袋。
乔松年却不会轻易放过他:“只怕答应帮我,也是一时冲动,现在后悔了,才顾左右而言他。”
被他说中,祁韵更加心虚,讷讷不敢作声。
乔松年盯着他,半晌,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考虑。”
“你帮我拿到兄长的药和药方,我可以帮你一个忙,任何事情都可以。”他凑近了些,狭长的眼眸中闪动着异样的光,“你想让兄长对你死心塌地,或者你想和离分去他一半产业,我都可以帮你。”
祁韵一愣。
要进要退,乔松年都可以帮忙。
可用脑子想想都知道,让夫君对自己死心塌地,或者和离分走夫君一半产业,绝不是轻而易举能办到的事。
乔松年连这两件事都愿意做,是不是表明这药对他来说十分重要?
可真这么重要,他为什么不直接向夫君要?夫君为什么不给他?
他不能名正言顺地拿到药,那就肯定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祁韵咬着嘴唇思索片刻,最后抬起头:“我、我不能帮你。”
乔松年的脸色蓦然阴沉。
他一字一顿:“你反悔了?”
祁韵有点儿怕他,但还是说:“我得站在夫君这边。”
“呵,站在他那边。”乔松年笑了一声,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都被他关了一回跨院了,还这么蠢。朽木不可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