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祁韵听见灌药,一下子就想起刚刚被婆母灌药的难受,抵触道:“不要。”
原先在家里,母亲哄他喝药的时候,都是一遍又一遍地哄,一碗药分好多次让他喝下去。
可到了这里,谁还会有这个耐心?
乔鹤年哄着他:“那再喝最后一口罢,能喝多少喝多少。”
他把药碗凑到了祁韵嘴边:“喝足量,好得快,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祁韵自己也知道该喝药,无论分多少次,总得喝完。
他犹豫片刻,张开嘴。
刚喝了一口,那浓郁的腥苦味直冲脑门,他立刻想别开脸。
就在这时,乔鹤年一把握住了他的下巴,硬是掰开他的嘴,把药汤全部灌了进来。
祁韵发出抵抗的唔唔声,下意识往外吐,乔鹤年把药碗一丢,手刀在他喉咙上用力一刮,强行让他把药汤全咽了下去。
第58章 燕窝
祁韵难受得涌出了眼泪,可乔鹤年给他灌下去,还拿手握着他的下巴紧紧捂住他的嘴,怕他吐出来。
祁韵只能这么泪眼朦胧地看着上方的男人,被动地承受他的粗暴。
夫君好像是关心他的,却又不那么关心。
可他没得选。
半晌,等祁韵的反应不那么强烈了,乔鹤年总算松开了手,重新坐在了床边。
“现在伤口还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