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阿影吩咐弟兄们将人绑住,匆匆跑进亭子:“大少爷,您没事罢?”
“别让他死了。”乔鹤年一把将祁韵抱起来,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急急往山下奔去。
祁韵胸前还扎着那把匕首,被乔鹤年抱着一路往山下跑,颠簸摇晃中,伤口撕裂地痛。
他痛得小脸惨白,满头大汗,勉强开口:“夫君、夫君……太疼了……”
乔鹤年肃着一张脸,飞快跑着:“忍一忍,跑得慢了,你疼得更久。”
祁韵只能咬着牙,两手揪着自己的胸襟,忍着痛,额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往下掉。
没等乔鹤年跑下山,他就痛晕过去了。
山脚下的众人看见乔鹤年抱着祁韵跑下来,祁韵胸口还扎着匕首不停冒血,都吓了一大跳。
老太太直接吓得两腿一软,被身旁的丫鬟婆子扶住,刘氏也尖叫一声:“这是怎么了?鹤年、鹤年,你没事罢?”
乔老爷高声大喊:“别问那么多了,来人哪!快把请的随行大夫叫来!”
乔鹤年哪管他们呼呼喝喝,直奔庄子里,刚把祁韵放到床上,跟着下山的阿影已把随行的大夫叫了过来。
“阿韵、阿韵?”乔鹤年焦急地拍拍祁韵惨白的脸,又转回头叫大夫,“快给他看看。”
这次随行的是乔家医馆的坤君大夫,他小心地检查了伤口,才迅速拔出匕首,让童子用力压住伤口,自己给祁韵缝合。
乔鹤年就在一旁看着,焦急地来回踱步。
屋里的丫鬟小厮被朱婆婆指挥得团团转,一盆盆干净的热水端进来,又一盆盆血水端出去。
落在后头的长辈们匆匆赶来了,都挤在卧房外间,老太太还要往里间走。
“鹤年啊,快让祖母看看你,你没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