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年眉头紧蹙,根本没心思搭理别人,胡乱答了话:“我没事。”
刘氏又问:“你媳妇怎么样?要不要紧?”
乔鹤年哪有心情应付这些,低声吩咐守在床边的赵婆婆:“把他们全请出去。”
赵婆婆低声应是,出了内间,招呼下人把椅子搬到院外,请主子们到外头去坐。
不一会儿,外头消停了。
乔鹤年拖了条凳子,就坐在床头,皱着眉看着大夫给祁韵缝伤。
那伤口约摸一寸长,但很深,大夫的细针穿过祁韵雪白的皮肉,拉动细线缝合,伤口就不停涌出血来。
大夫带的小童手脚很麻利,那血一涌出来,就立刻拿干净纱布一擦,纱布擦满了血,就被丢进热水盆里。
而祁韵早已痛昏过去,小脸惨白着,没有一丝反应。
第55章 丈夫
乔鹤年看着昏迷不醒的妻子,眉头紧皱,道:“这伤要紧么?”
大夫一边忙活,一边说:“万幸没有伤到要紧处,大少爷又及时给少夫人止了血,只算是普通外伤。”
乔鹤年松了一口气。
想到祁韵方才为自己挡刀时的惊险,他还有些心有余悸。
那小厮虽然身手快,但他也是自小习武,若阿韵不扑过来挡,他自己险险躲避,大概会被刺中手臂,不会像刺中胸口这么致命。
可阿韵是半分武功都不会的,更没法预料到为他挡刀自己会有什么后果,可他还是为他挡了一刀。
乔鹤年看着床上昏迷的祁韵,难得心中柔软,又叹了一口气。
明明胆子那么小,平时唯唯诺诺的,这回还被自己关了一个月,委屈得发了大脾气,可到危急关头,他还是来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