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年没理他的哭诉,冷着脸:“继续说。”
祁韵看他不吃这一套,只能咬咬嘴唇,难以启齿地接着说:“我被阿福救起来,又生气、又难受,就、就推了松年一把。”
乔鹤年一挑眉:“你把他推下了水?”
祁韵点点头。
乔鹤年似是松了一口气:“就这样?然后你和阿福顺利回来了?松年水性很好,你把他推下去也不要紧。”
祁韵:“……松年抓着我的裙子,把我又拉下水了。”
乔鹤年:“……”
祁韵极小声地说:“我不会水,只能在水里拉着他,他带着我游到了岸边。”
乔鹤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祁韵这话说得委婉,可任哪个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能想到,不会水的人落了水,会紧紧地抱住来救他的那个人。
乔松年带着他游了一路,就是抱了他一路,摸了他一路!
乔鹤年一把掀开了祁韵抓着的被子,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拖了过来。
祁韵被他的爆发吓得一声尖叫,在床上上缩成一团。
乔鹤年双目通红,宛如野兽:“他碰了你哪里?!”
随着这声咆哮,他掐住了祁韵的后颈,狠狠按在那处腺体上。
那儿前阵子才被他咬破过,这会儿还能闻到芬芳的茉莉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