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这便准备。”
他答应得痛快本是件好事,可檀妧却不由疑惑:“你都不问我要你说些什么吗?”
盛清砚愣住,看过来,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
竟是个头脑简单的,她当初还真是高估这人了。
檀妧几乎被他逗笑,耐心教道:“营中有要事需王爷与圣上定夺,最好是需要王爷亲自来一趟才可解决之事。”
“好,我记下了。”盛清砚郑重点头。
生怕事情出错,檀妧又向他反复确认了内容,这才放心离去。
盛清砚将她送至军营门口,仍是一板一眼地:“恭送郡主。”
檀妧颔首,转身上车:“那便有劳义兄了。”
傍晚的烟霞染红半座宫殿,热风仍无退缩之意。
马匹拴在清和门外,檀承渊翻身上马,与盛清砚一起朝着军营的方向而去。
“阿妧去营中找你了。”他语气笃定,说话的时候还带了点欣慰的笑意。
盛清砚抿了抿嘴唇:“是。郡主担忧义父的安危。”
檀承渊笑着哼了一声,“从小到大,你不知替她说了多少好话,却又从不让她知晓。你这义兄当的。”
旁边那人顿时紧张起来:“义父误会了,清砚从未替郡主说过好话。”
“是吗?”檀承渊说完笑着踢了下马肚子,马儿当即飞奔出去,盛清砚也紧随其后。
从军营出来,檀妧便回了王府。
如今和离的风头虽然过去一半,但晌午被齐彧那么一闹,又有复起之势,她实在不宜在外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