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低沉冷淡。
跟做梦时全然不同,没了破碎感,只有令人逼仄的压迫感。
沈萩本想说是傅四叫她来的,但转念一想,万一他迁怒傅四,便改了口:“我自己要来的。”
傅英辞冷冷瞥她:“听到什么了?”
“你喊我娘。”
傅英辞:
他坐起身来,低眸瞟着沈萩的手指,忽然开口道:“拿过来我看看。”
沈萩还未动作,便被他捉着手指拿到自己掌中,两对尖尖的伤口往外渗着血珠,她皮肤白,伤口尤其明显,傅英辞低着头抚了下,沈萩蜷指:“待会儿回去我让青栀帮我包扎一下。”
傅英辞没说话,反手从身后的小匣中取出伤药,捻开瓶塞后将药粉洒在她手指上,他动作难得的轻柔耐心,将那四个齿印全都覆满粉末后,又找来干净棉布,缠了两圈后绑缚住。
他却没立时松手,托着她的手背说道:“你听错了。”
沈萩反应过来他在说梦里的事,他状若无意解释的样子,反而印证她根本没听错,傅英辞和侯夫人之间,仿佛有很多秘密。
两次做梦,两次都喊娘。
“你是不是梦到我了?”
沈萩试探着开口,寻思他若否认便再问侯夫人的事,谁知他眸色转阴,投来一道阴鸷的冷光,她往后挪了挪,“你真的梦到我了?你梦到我什么了?”
“没有,从没梦到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