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冒定的规矩,分别在十丈,二十丈和三十丈外立了三个靶子,每个距离都有对应的彩头,自然越远彩头越珍贵。
陈国公府世子邵俊早往沈萩这儿瞟了好几回,刚听沈冒宣布完规矩,便迫不及待跑了过来。
他一身黛青色华服,衬的面如冠玉,姿容俊俏,双手背在身后弯腰朝沈萩笑道:“小萩,你喜欢哪个彩头,待会儿我帮你赢回来。”
威安侯府蓟志学从另一侧探出头,“话别说的太满,上回我可赢了你两支箭。”
邵俊推他:“那日风大,吹的我睁不开眼。”
蓟志学:“今儿再失手,你可没借口可找了。”说罢,握紧手里的弓晃了晃,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沈萩只站在当中笑,也不接话,每回两人都是如此,只要挑开头,几乎不用她动嘴,他们两个便能演一出好戏。
画面落在傅英辞眼中,则变了味道。
小娘子很享受左拥右抱,即便那两个登徒子快靠到她身上,她还是纹丝不动,这种时候,合该要表明立场,马上拒绝的。
傅英辞冷冷乜了眼,抬手将氅衣拢好后,又忍不住看去。
沈萩走到竹筐前,弯腰选箭,邵俊和蓟志学又跟了过去,殷勤地为她挑选。沈萩谁的都没用,只还是自己寻了几支合弓的,接着便在两人的簇拥下,拉试弓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