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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沈家有府兵有暗卫”傅英辞立时反驳,话没说完便觉衣襟紧了紧,勒着脖颈时左膝上温度滚烫,他讪讪憋回去后半段话,不情愿哼了声,道:“你要清楚,我做这些,只是为我自己。”

沈萩松了口气,附和:“傅世子为你自己便好,我为大义,也为你。”

傅英辞的眸子登时黑沉,俊脸跟着一僵,悬空的手捏的咔嚓作响。

沈萩起来后背过身整理衣裳,其实她心跳的厉害,像是跃到嗓子眼快蹦出来似的。前世即便面对霍行,他们两人都是循规蹈矩的夫妻,床笫间的亲密顺其自然,稳重克制,她也从未做过引/诱人的举动,一来是不会,二来没必要。霍行只要到披香殿,沐浴后便是浑身使不完的劲儿,简单直接地将她压在床上,行敦伦之礼。每每累到昏睡,根本无需费心琢磨。

方才她的胸压在他膝上,肌肤间细密的摩擦不可避免引起战栗,那种感觉很令人羞耻。

也令她紧张,不安,甚至是热流窜涌。

傅英辞系带子时抬眼扫过去,她垂着头,露出一截细腻莹白的后颈,雾鬓云鬟,身形婀娜,发间的珠钗因方才晃动快要掉落,松松坠在一侧,玲珑剔透的红宝石珠子折出浅光,不断扫过颈间肌肤。

他咽了咽喉咙,愈发觉得浑身燥热。

他未尝女色,不代表他不近女色,尤其眼前人是京城出了名的美人,傅英辞合上眼皮,尽量自己看起来清心寡欲,然闭上眼的刹那,脑子更加混沌,想的全是她趴过来时的触感。

比梦中更要真实!刺激!

连日来的雨让天气更冷,沈萩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

屋门外青栀和红蕊正在收拾清理,偶尔传出窸窣的说话声,她们在说沈澜巡视铺子的事,说他查出几个庄子管家做假账,侵吞沈家资产,娘让他自己拿主意,沈澜便用雷霆手段杀鸡儆猴,其余几个庄子见状便也消停下来。如今京中的铺子巡完,沈澜与爹娘报备过,去了京畿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