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村长皱着眉头,声音虚弱,“特别疼!”
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干了一辈子干力气活,多多少少都有些腰肌损伤,更甚至会出现腰间盘突出,稍有不善,一个寸劲儿都能下不来床。
这会随行医生赶来,左瞧瞧右瞧瞧,一时间不知先看哪个“病人”
“我不就是推他一下,不至于吧?”谢冉还是一副被碰瓷儿的模样。
谢晋然瞧见谢忱紧张的不是自己,心里十分不舒服,而怼他的话也被当场空气,一下子更不爽了,“先看我的手,万一留疤怎么办?!这手可是要上台表演的!”
医生扫了一眼,“问题不大。”
他是有医生执照的,专业性和医德都没有问题,肯定不能因为谢晋然钢琴家的身份,就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觉得村长更严重,是不是伤到腰了,如果疼得厉害,就得去拍片子!”
谢忱摇头,“拍片子没用,就算照出来有毛病,也是卧床静养。”
紧接着,他又问,“村长,你信任我吗?如果信任我,我能给你做个正骨,或许会缓解不少。”
“正骨?!”谢冉听见这话,忍不住嘲讽出声,“你别再给村长弄残疾了!”
谢晋然也皱了皱眉头,“谢忱,你最好别逞能,还是送医院吧,让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
“你俩能别哔哔吗?”谢忱烦躁地瞥过去,“像个苍蝇似的,一直嗡嗡嗡。”
“你——”被骂苍蝇的谢晋然,差点一口气憋回去。
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吗?!
“娃子,俺信你!”村长握住谢忱的手,“俺这腰脱去医院也没用,除非做手术!医生跟俺说了,最好找个能人帮俺按按,说不定能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