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钢琴家,你这是做饭呢?更像是搞破坏啊!”

含糊不清的嗓音让本就暴躁不已的谢晋然更加抓狂,他转过头就瞧见谢忱懒洋洋地倚靠在门框边,手里端着饭碗,嘴角甚至还挂着残留的油汁

“你还来看热闹?!”他端着自已的手背,“我都被火烫伤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有什么用?自已去找医生啊!”谢忱不以为意。

更不觉得心疼。

或许或作从前,他会奋不顾身地冲过去,帮自小就崇拜的三哥包扎,可现在呢?

谢忱只会觉得所谓的三哥是个生活白痴,张嘴就嘲讽几句,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毕竟上辈子,这个钢琴家用他矜贵的手,给囚禁在地下室的自已打过麻药

“三哥,你没事吧!”谢冉挑准时机冲进来,“被烫伤了吗?!”

他猛地转头对准摄像,“你们节目组怎么回事,故意刁难嘉宾,造成严重后果了,还不叫随行的医生?!”

村长还没来得及心疼自已的大铁锅,就被这句话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毕竟是在他家厨房出的事,万一闹大了,可是要担责任的!

村长瞧了眼不太严重的烫伤,赶忙转身去找大酱,“娃子,你先涂这个,一会就不疼哩!可能会留点疤,但也不严重,没事儿地!”

“留疤?!”谢晋然皱紧眉头,低头看了眼自已被火轻轻燎了一下的手背,“不至于留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