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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钱冬珠就嘎嘎乐,窃喜地说:“快半两银子了,我跟风平对半分。”

海珠开门带着一身水汽出来,喊两个小的提鞋进去洗脚。

齐老三开门出来,等冬珠和风平洗完脚他进去倒洗澡水,“海珠,咱家的龟哪儿去了?我前几天看见一只龟在你的船附近游,早上退潮的时候过来,等渔船都出海了,它又走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咱家的。”

“我明天去看看,三叔你还没洗澡?”

“嗯,你们回屋睡吧。”

“大姐,我想跟你们一起睡。”风平小声说。

海珠看他一眼,送他到他睡的屋里,“我明天又不走,自己睡,明早起来了我们一起去卖饼。”

风平拖腔拉调地“噢”一声,慢吞吞地爬上床。

海珠给他关上门,她跟冬珠一起进姐妹俩睡的屋,两人进去了就关上门,方便齐老三洗漱。

时隔十来天再次出摊,常来光顾的熟客和一起摆摊卖东西的摊友热情又关切地问她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剿匪的消息还没传回来,就连齐阿奶和冬珠她们也不知道海珠离开的这些天去做什么了。

海珠揪着面剂子笑着说:“我搭船去府城玩了些天。”

“给我烙十个面饼。”身上带着海水咸味的男人扔来二十个铜板,跟同行的人说:“今天是个好天气,我们出海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