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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事,她对谢昶又多了一层忧心和感激。

夜间就寝前,看到小丫头又是想替他按穴,又是吩咐下人给他煮缓解难受的汤药,忙到忘记自己才是那个有身子的人。

熄了灯,阿朝靠过去抱住他,脸蛋伏在他身前,闷闷道:“都怪我大意,光顾着自己保胎,没什么害喜的反应,还以为老天爷眷顾呢,原来都是你在眷顾着我。”

谢昶只能安慰她:“我与你体质不同,即便有些反应,也无甚大碍。”

阿朝见他皱着眉,忙问道:“是不是头疼?”

小丫头伸手就要来给他按压太阳穴。

“当心,”谢昶怕她压到肚子,赶忙阻止,“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他不用她费心劳力地来照顾他。

毕竟这都是浮于表面的疼痛,于身体并无大碍。

阿朝安安静静地靠着他,手边就是他结实的凶膛,又不由得想起白日擅保胎的婆子说起女子孕中常有的痛反应。

她没有痛觉,因此感受不到,他却未必。

阿朝担忧地看了身边男人一眼,鬼使神差地伸手捏了捏。

谢昶额头当即青筋一跳,“你做什么?”

阿朝小脸一红,支支吾吾道:“我……我就想知道,你这处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