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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昶垂下眼睑,慢悠悠道:“桂花香甜,应该会比较可口。”

阿朝立时心跳怦然,面颊红了一片,“可……可口?”

谢昶才撩开她衣襟,阿朝立刻伸手来挡,无奈力气不敌,被他轻易钳制双手,“别乱动……如若你想让我好好抹完,那就乖一点,否则,”他将面前的小身板自上而下打量一遍,“抹不完,今晚就别想睡了。”

从脖颈开始,温热的指尖挑开衣衫落在莹润雪肩,阿朝额头青筋一跳,当即缩了缩肩膀,两道细细的锁骨高高耸立:“你给我,我自己抹!”

她气急,就要从他手里抢过瓷罐,谢昶含笑将手里的香膏高高举起,见她不配合,垂眸抽出她月要间佩带,穿过牙床镂空,将她两只不安分的小爪子桎梏在头顶。

阿朝心跳狂乱,挣扎不过,这下只得任由摆布,“我小日子来了,你就这么对我?”

“想让我带你去南浔,就乖乖听话。”

谢昶从瓷罐中捻了些香膏,沿着锁骨慢慢涂抹,从天上双桥到月牙雪峰,指尖划过柔滑如缎的雪肌,挑起剧烈的战-栗,愈往下,阿朝就越是紧张,深深吸气,双月退拢紧,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涂抹到肚脐时,阿朝整个人一震,几乎要哭出来了。

谢昶轻笑抬眼,顺手扯过床上的丝衾,薄薄一层覆上她的眼睛。

媚花奴的香品,好就好在全都是用新鲜的花瓣加工,或熏,或煮,或煎,或蒸,即便是误食,也不会对身体有任何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