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朝死死咬住下唇,身体抖若筛糠,等他将这些香膏一点点地吃完,最后她连声音都哭得沙哑。
崖香进来给她换月事带,结果发现整条月事带几乎都已湿透。
阿朝气到一直掉眼泪,谢昶只能一直吻她,吻到她哭不出来了,才轻声在她耳边道:“桂花香膏很香,知不知道哪里最可口?”
阿朝咬紧下唇没理他,谢昶就揉了揉她小月牙下嫩豆腐般的柔软,“这里。”
……
月底出发,阿朝忙里忙外,总算抽出身,将铺子上的事情交代给信任的掌柜和伙计,直到离京前一日收拾包袱时,突然灵光一现,想通了一切。
莫不是谢阁老自己想带着她回乡散心,这才以祭祖为借口,求了陛下的恩典?
才不是什么看她表现好才带她离京游玩!
“谢无遗!骗子!”
他最近愈发变本加厉,阿朝一直敢怒不敢言,甚至癸水过后被他欺负,她也咬咬牙说不累,就怕他一个反悔,不带她出门。
阿朝咬牙切齿地攥紧了手掌,突然对着自己的手腕咬了一口。
崖香吓得魂飞魄散:“姑娘这是怎么了?作甚要伤害自己!”
阿朝有苦难言,见她一脸忧心,结结巴巴地解释:“无事,我就……磨个牙。”
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