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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昶去剪了指甲。

他的指甲其实不算长,修剪得非常干净齐整,谢昶用磨甲刀磨得再圆润光滑些。

回来时阿朝面上泪痕未干,两手攥着被角,呆呆地瞧他:“让我高兴?你是要表演什么节目吗?别不是什么袒月匈赤膊的表演吧?”

话音方落,男人温热的气息覆上唇面,“月要带都被你解了,哥哥想不袒月匈赤膊都难了。”

这句话几乎是从舌尖传入的耳膜,只是这一回他吻得很轻很慢,舌尖在她唇齿间细细描绘,给她留足了清醒的余地,以至于指尖的触感异常清晰。

从山峦到盆地,从雪山到温泉,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神经最为敏-感脆弱的地带,于是集中在一处辗转碾磨,轻拢慢捻,将她的身体弓成最极致的弧度。

他吻着她,尽管动作温柔,呼吸却已不能自抑,体内一波波血潮随着她唇齿间溢出的声音几欲击溃颅骨。

阿朝隔着朦胧的泪帘,看到细小的灰尘和晃眼的水滴在烛光里打圈儿,满眼缤纷的色彩。

谢昶深深喘了口气,淋湿的手指在她红润饱满的唇瓣涂抹,水嫩得像两瓣蜜桃,喂她一点点吃下去。

迷迷糊糊间,听他在耳边轻笑:“果真是水做的小丫头。”

阿朝缩在他怀里,全然没了力气,浑身还在轻微地打战。

翌日一早,谢昶带人进宫谢恩。

晏明帝眉开眼笑,说了些诸如举案齐眉白头到老的话,阿朝都一一颔首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