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秦招自己的手绕过他的脖子,从背后的领口探入,指腹像羽毛一样轻轻向下划去,用手指慢吞吞地数雁风浔的骨头,颈骨,肩胛,脊柱,动作很慢,从最初的温柔到后来逐渐用力。

雁风浔一开始是心痒,后来真的被他摸得疼了,又觉得烫得很,笑着躲了一下:“干什么?要拆我骨头?”

秦招心跳很快,贴过去亲他,本来是肆意大胆的动作,但自己却紧张,唇一碰到雁风浔就打了个颤。雁风浔接过他的盛情,迎上去和他接吻。

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儿,秦招体温越发升高,雁风浔甚至觉得自己在亲一团火。他怀里的秦招是火源,烫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最后雁风浔有些忍不了了,只能松开手,有些无奈地问他:“你要着火了秦招,怎么回事?”

“别管。”秦招不要他松开,又贴上去,“别停……”

“怎么能不管。”

雁风浔担心是耳钉上的能量进入了秦招的血液,刺激了他的势元。

虽然把东西拿出来的时候,雁风浔已经反复确认过这个武器的各项说明,但毕竟过去了二十几年,保不准它过期了呢?又或者万一和秦招的身体不适配呢?

雁风浔越想越后怕,伸手捂住秦招还想接吻的嘴,道:“我去叫彭呸呸过来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你的身体对耳钉的能量产生了排异反应……唉,这是怎么…?”

秦招一把将他推倒进沙发,欺身压上雁风浔的胸口,满眼的真诚并严肃:“不是排异反应,是我在兴奋。”

雁风浔顿住,眉梢一挑:“……嗯?”

秦招伏在他身上看着他,呼吸是烫的,眼神是烫的,心跳的声音大得吓人,扑通扑通,恨不得砸在雁风浔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