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萧拂也很年轻,二十来岁,没比今天的雁风浔大多少。从这些只言片语,就能感觉出她的性格以及说话做事的风格。

雁风浔觉得很神奇,干掉的墨迹里藏了一个年轻的萧拂。

他也不知不觉在脑子里描摹出了自己年轻的母亲,然后死活没想明白,萧拂怎么看上雁江的。

雁江这人,强势,独断,脾气火爆,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恐怕只有如今对一切都无可无不可的辛息才能忍受。

以萧拂这样敢和局长们叫板的性格来说,雁风浔很难想像她年轻的时候,是怎么和雁江谈恋爱的。

他就这么慢慢研究着,在秦招的办公室坐了一上午。

秦招打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雁风浔坐在沙发上,身体向前躬,手肘稍稍撑着膝盖,头低垂着,看不见表情。

他以为雁风浔这么坐着睡着了,于是走过去想把他扶进里面的休息室。

手刚一碰到雁风浔,忽然被轻轻拽了一下,身体往前扑去,雁风浔抱住了他的腰,脸颊贴在柔软的肚子上——虽然秦招的腹肌很结实,但他努力放松了。

他不知道雁风浔怎么了,轻轻摸着雁风浔的头发,又顺着耳朵一点点揉搓,没有开口,是想让雁风浔再缓缓。

好几分钟后,雁风浔哑声说:“我得去找一趟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