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看了他一会儿。
“你还真懂垂钓?”
“不懂。”
他理直气壮地承认,“临时抱佛脚。”
“真的有用吗?”
“当然,”他虔诚地掌心合十,“我佛慈悲。”
言梓不说话了。
从某种层面上讲,盛淮算是百事通。
大学就进入商场摸爬滚打的人,练就了一身本事,从稀松平常的滑雪冲浪高尔夫,到攀岩潜水极限运动,他无所不能,且样样专业。
她丝毫不怀疑,如果某天有个项目涉及到“文物出土”,他可能也会去研究个考古。
吊儿郎当的表象下,藏着一颗八面玲珑的心。
沉默片刻。
“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
盛淮倚靠在桌边,就这昏黄的吸顶灯对她笑得懒散,“当然真,爷身边有个漂亮姑娘,还用看别人?”
花言巧语一箩筐。
言梓实在懒得搭理他,打了个呵欠,转身要往床的方向走。
“我累了,要睡了。”
才走两步,又被人拦腰抱住。
灼|热胸膛贴上她的背脊,温热小风抚蹭上她的脖颈,沿着姣好的肩颈曲线往下游移,大手坚定地按住她因羞赧而发颤的手背。
扣在桌边。
“帮你解乏?”
声音低哑,是蛊,扣敲她心扉。
言梓连耳根都热得泛红,绵绵痒意翻涌着席卷全身,她轻咬下唇,从灼热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有其他香水味,你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