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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症 岁欲 1103 字 8个月前

隔天上午十点,郁成带着冉银过来。

母女两月未见,按道理说该有些令人唏嘘的相聚场面,事实截然相反,看见冉银出现的那一刻,周念的脸上没就没有任何表情。

她指了指沙发,没什么情绪地说了一个坐字。

冉银瞧见她,脸上露出大喜之色,下意识的动作就想要抱周念。

看见伸过来的双手,周念转身走向沙发,不动声色地避开和冉银的接触,也没注意到冉银的笑容瞬间在脸上凝固。

另一边。

鹤遂和郁成待在阳台上,推拉门关着,把屋里空间单独留给两人。

鹤遂抽着烟,眼锋缥缈地落在远空,不知道在想什么,身边郁成和他连说好几句话都没听见。

“遂哥!” 郁成叫了第四遍。

“嗯?”鹤遂醒过神,取下唇上的烟,轻转过脸,眼睛却依旧落在远空,“怎么?”

郁成手里握着杯冰拿铁,吸管从下嘴唇上挪开:“你还要在这住多久啊?”

鹤遂回答得很简洁:“一个月。”

郁成乐了:“一个月后咱就回去?”

鹤遂笑了下,意味不明地问:“回哪儿去?”

郁成还不知道关于人格分裂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沈拂南是鹤遂身体里的另一人格。

“当然是回京佛去啊。”郁成愁着眉,“你都不知道这两个月耽误了多少行程。”

男人弹了弹烟灰:“再说吧。”

对于鹤遂来说,不管是拍电影,还是以任何形式暴露在镜头前都是一件很陌生的事情。

那些是沈拂南的经历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