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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症 岁欲 1163 字 8个月前

顿住,脸上笑意更盛,“死在这个夏天。”

“……”

下一次人格转换成功时,沈拂南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下,绝佳的演技让他看上去无比镇定自若。

“少得意。” 他对鹤遂说,“别看她现在恢复五感,又愿意重新开始画画,但她只是想要开始新的生活而已,完全与你无关。”

镜面雾气更重,开始凝了水珠往下滑。

男人的脸孔被蜿蜒水迹切割成两半,阴刻笑着:“她不会成为你的女人。”

鹤遂伸手探镜,把罩在脸上的那一团雾面抹净,让两张脸庞合二为一,嗓音低沉而缓:

“她不用成为我的女人,只用成为她自己。”

“周念就只是周念,独一无二的周念。”

……

门外,周念说不清是从听到的哪一句开始,内心掀起一场浪潮。

她飘在潮浪里,觉得眼前蒙了层水汽。

这注定是一个被感动治愈的夜晚。

鹤遂开门出来时,看见外边的周念,有些惊讶:“你还没睡?”

周念摇了摇头。

他的手伸了过来,摸摸她的眼角:“怎么要哭了?”

周念还是摇头,什么也不说。

憋了半晌,她才憋出一句:“三月赌约?”

鹤遂眼底坦荡荡:“你听到了。”

用的是陈诉句。

周念抬起头,看他身后的水雾飘出来,模糊他的面目,她看得并不分明,话倒是问得明白:“所以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任何一个能被称为赌的约必然有下注。

或大或小,小至一粒米,大至决生死,是满囊而归还是败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