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东返在这时开口:“阿遂,你处理一下。”又喊生雅娇,“娇娇,我们走。”
生雅娇慢吞吞地往电梯里走,并对鹤遂说:“那微信上说。”
男人应了她:“嗯。”
处理下。
处理谁?
周念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要处理她。
她抢先一步对他开口:“不用处理我,我自己会走的,我很快就走了,我明天就会走的。”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周念毫无顾忌,笑着说:“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也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
旁边是楼梯通道。
鹤遂突然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了通道里。
他用脚将通道的铁门踢来关上。
楼梯间里一片昏暗。
周念后背抵在冰凉的铁门上,下巴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攫住,他俯身而下,黑眸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沉沉道:
“你真的很他妈缠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三千万都买不了你闭嘴?”
男人西装革履,英俊非凡,除了对她的无情冷漠便挑不出错处。
周念瞥到他衬衫领间隐隐可见的黑绳,笑了:“你还戴着我的智齿,之前你穿着病号服,我都没注意到。”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黑绳,哑声问:“你为什么还戴着它四年?”
男人咬牙,腮帮挺出清晰的咬肌线条。
周念没有哭,她一边感受着他的指温,一边问:“你之前说过,这条智齿项链是你自己做的,非常不好解开。”
他注视她,不语。
她近距离看着他的眼睛,又说:“所以你四年都不摘下,是因为你想戴着它,还是说,只是因为它不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