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绕一圈时,周念不小心踢到矮桌的桌腿,踉跄着就要摔倒。
已经跑出去两步远的鹤遂,立马折回,眼疾手快地伸手接住周念,周念就那样扑进了鹤遂的怀里面,一把抱住。
还……还抱得紧紧的。
那一刹那,周念脸上的红意更盛,像一万朵红烧云同时在脸上融化。
她抱着鹤遂劲瘦的腰,额头抵在他胸膛,鼻端充盈着他身上好闻的皂香,感受到他的炙热体温。
而他的手臂也紧紧圈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周念久久没有抬头,她整个人已经完全懵掉,也不知道抬头时该怎么面对他,该说点什么缓和如此尴尬的情况?
她听见一声吞咽的声音。
余光注意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鹤遂刚刚是吞口水了吗。
就在周念还没想明白的时候,头顶落下鹤遂低沉沉稳的嗓音:“你是不是抱得有点久?”
周念:“……”
真的尴尬得要命。
她立马仓促地松开他的腰,他也顺势松开她的腰。
周念后退一步站好,额头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她无意识地抬手摸了下额头,烫得和发烧没两样。
鹤遂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了会,然后懒洋洋地说:“我不跑了,让你打成不成?”
周念的心在怦怦乱跳,她没有心思再打闹,匆匆瞥他一眼:“懒得和你计较。”
说罢就回到画架旁边,准备开始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