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州瑞骤然愤怒,分开两人,一把挥下桌上的茶具,“严晴!”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师父要坐实这?些话吗?”
傅州瑞胸口剧烈起伏,愤怒又失望,“严晴,不?要糟践你师父。”
严晴:“是你在糟践我们的师徒情谊。”
“师徒?”他气恼地?笑,向来?齐整的头发都凌乱的掉下了几缕,“严晴,我对你的情谊,那小子抵不?上半分!”
“没有他你可能都不?会认识我。”无论当初是否是利用,楼屿使她理?解了《暴烈至死?》。
“我只是认的晚了些,背了这?么个师父的称呼!我教你助你、帮你护你,不?敢失了一点分寸让你背上靠我上位的骂名,严晴,你睁开眼看清楚,那个男人根本就不?配你!”
“帮我护我?”严晴笑了声,落寞的眸子泛起几道零碎哂笑的光,“师父,我同你相安无事,你不?会就真觉得事情是这?样了吧。”
“他放我高飞,你?”她顿了下,“你只是想养一只好看的鸟。”
傅州瑞瞳孔一缩,大步上前,手掌青筋涨起,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向自己,似乎心底最?黑暗的一团浓雾被撕开,他目呲欲裂说:“你这?只鸟本就是我养出?来?的!”
严晴勾唇,眸子流转风情,“师父,我这?只鸟,谁也困不?住。”
傅州瑞心口一刺,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仓惶松手,惊慌无措地?看她,眸里?闪着痛意,“晴晴,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