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州瑞显然不理解,几个小钱就能打发的家伙,为什?么还要坏了?自己的心情?,但是看她严肃认真,坐在车里紧闭呼吸牢牢盯着他的模样,只得点头投降。
严晴松了?口?气,之后几天留意,他真的按她说的做了?,才彻底放下心来。
只是这?心情?在第三天看到路边依旧没有出现的面包车后,无可避免的沉了?下来。
傅州瑞正笑?着和她说着什?么,严晴几秒后才问:“嗯,你说什?么?”
他无奈包容的目光看她,“小晴听师父说话,也会不停走?神啊,你以前练舞可从不
这?样。”
严晴后背一凛,立马回?过神来,下意识道歉:“对不起师父。”
傅州瑞哭笑?不得地揉揉她脑袋,“好?了?,没在训斥你。”
话虽如此,严晴却是打足了?精神,好?像重回?德国那段暗无天地训练的日子。
之后一段时间,严晴和傅州瑞同进?同出,办公室里热烈的议论在私底下已经发展的五花八门,从“他们到底有没有住在一起”到“他们不会早就领了?证了?吧”,作为最靠近严晴的人,童欣常常一个头两个大,偶尔悄悄窥探严晴,自己心里瞎琢磨,也是好?奇的不行。
然而严晴压根没注意到公司人的心情?,连着半个月都没有再出现过的楼屿,让严晴上班时都阴沉着脸,头上乌云罩顶,工作室人见状,再不敢吃瓜,纷纷埋头老实打工做人。
这?天严晴下班早,总算避开傅州瑞,自己开车回?了?公寓,半路方向盘几转,都差点开向装修的家,最后晃晃脑袋,清醒过来都被制止了?。
到家后,程清怡难得也不在家,没有她在耳边明里暗里的撮合,严晴也松了?口?气,洗完澡躺回?床上,敷着面膜,找了?段舞蹈大赛的视频来看。
手机响的时候,她浑浑噩噩,差点都要敷着面膜睡着了?。
支付宝里,再时隔一个多月后,跳进?来了?三个字,“在家吗?”
无聊的问话方式几乎让她以为看错了?人,但没有人会跟她通过支付宝联系。
键盘删删打打,她终于回?过去:“在不在都有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