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锁,车门立即被打开?,楼屿俯身靠上来,凌冽气息扑向她,他手?指顶住她下巴,扭过她的头,目光牢牢盯在那处划痕上,眉心蹙得更高了,“怎么回事?”
严晴往后撤想逃开?他紧捏的手?,没给她动的机会,他又问:“玻璃划的?”
细长的一道痕,相似的只有玻璃和小刀。
“嗯,写字楼的玻璃门碎了。”
楼屿拧眉:“怎么没处理一下?”
“……忘了。”
他提了口气,像是想要骂她又生生忍住了,看了眼自己沾着灰的手?,也不?敢去碰那里,只后退站回车外,“你先进去,我?去买药。”
说?完,不?给严晴开?口的机会就大步走了。
别墅一楼的窗户边,找不?到合适坐的地方的严晴,直接被楼屿挟住肩下,一把抱起按在了窗户上,窗台较高,却正好和楼屿平视。
消毒棉签擦上右脸颊时,她下意识往后闪了下,早猜出?她会有什?么反应的楼屿左手?按在了她后背上,掌心温度透过薄薄的蓝色衬衫,隔着内衣盘扣落在了她肌肤上,似乎也察觉到位置的不?适宜。
他看了她一眼,两人对视,他手?往下落,又按在了后腰上,莫名的瘙痒和燥热让严晴往前一靠,贴上了楼屿的胸膛。
“别动。”他动作小心认真,清浅的呼吸就洒在她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