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严晴,最不需要的就是休息了。
只有一人每次风尘仆仆来,疲倦不舍走,都要无奈交代一句“好好休息……”
严晴有舞蹈教室的钥匙,五点的艺术楼漆黑安静,空荡的脚步声回响在幽长的走廊里?,无数校园鬼故事在脑海里?回响时,她面无表情的穿梭其中,开灯,关门,开始新?一轮的练习。
大汗淋漓,寒冷季节里?衣服都被?她穿的湿了一层又一层,即便如此,程琛柯对她三天的旷工还是很不满意,一顿批评后摔门离开,周遭看好戏的目光时不时飘来,讽笑的声音刺耳又刻意的传来,等着她的反击。她面无表情的喝了口水,回到镜子前接着练习。
之?后,两人只在一个仓促的周末见过面。进了酒店,两人紧紧相拥,满身热汗,整个星河只有两个流浪者,出了酒店,分道扬镳,严晴日复一日的练习,楼屿的电话里?有掩不住的疲倦。
这天,又是夜晚吹着寒风的阳台
。
严晴跺着脚哈着气跟他打电话,“累了就先睡觉吧。”
他每天的工作也很忙。
“没事。”
“嗯……”她挑唇笑了笑,迟疑着说:“你下周五还能来吗?”
“有事?”他一向敏锐。
“之?前不是去?了候老师的舞团吗,下周有我的表演,在艺术中心,我有一张票,你……”
“给我留着。”
“好。”严晴喜上眉头。